“……好。”
末了,白若梨爱怜地抚了抚乌兰耳畔的发,道:“你别总跟官家置气。你跟灵山不同,官家心里是有你的。”
乌兰摇摇头。
她与阿九之间,虽有夫妻之实,却无夫妻之情。
她早就看透了。
姐姐的安慰,苍白得就像书案上的宣纸。
白若梨道:“我与官家,相识多年。我看得出来的。”
“姐姐,不说这个了。怪没意思的。我有个东西,给你。”
乌兰从贴身的口袋里,摸出一块腰牌。在太子关军营,阿布送给她的腰牌。西狼的“答剌罕”腰牌。
这是乌兰的底牌了。
“姐姐,你带着它,能保你的命。”乌兰眼圈红红的。
白若梨犹豫了片刻,接过。
天亮之前,白若梨离开皇宫。
点兵。挂帅。出征。
与此同时,西狼的王帐,飞进一只雪白的信鸽。
那信鸽,不偏不倚,停在忽穆烈掌心上。
第83章 乌兰的新人
红盔信鸽。
天汗密使专用。
看到这信鸽,忽穆烈便知,中原有消息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