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笙的肩骨被扭住,传来阵阵钝痛,她面不改色地迎上萧翊风的眼睛,“你不是都知道了吗?”
“我要你亲口承认。”萧翊风的呼吸里夹杂着些许酒气,混着屋内的檀香,明明是让人沉醉的味道,此时却犹如野兽发怒前喷出的腥气鼻息。
“没什么可承认的。”姜云笙神情寡淡,“我救人不需要什么理由,也不需要什么回报。”
她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一笔带过,萧翊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姜云笙拧起眉头,“莫非到现在你还认为我和唐玄知有什么?”
“难道没有吗?”萧翊风步步逼近,“你把容问青带回府上,为了不让我怀疑,特地在她面上抹了一堆恶心的东西蒙混过去,今夜你又把我灌醉,要送她出去。”
他的鼻尖几乎抵住她的,“你为唐玄知做了这么多,就连他的妻子你都在乎,姜云笙,你当真认为你能救天下所有人?”
姜云笙平静地看着他。
“难道侯府不足以让你依靠吗?”萧翊风的声音越来越大,“容问青是丞相府的人,与侯府是对立面,若是来日争斗,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姜云笙算是明白了,她嗤笑一声,“世子,我谁也不需要,我只靠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