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出门时,萧瑟过来问:“怎么这么早?今天你的脸色很差。”
“我有心事。”我说,“瑟瑟,以后再告诉你。”
“嗯。”她随口答应,果然没有再问。她知道的,我为了什么心烦,她不想再听一遍自己的计划。
“雅客吧的名字是ARK吧?”我指着招牌,问她,“原来是个英文名字呢。”
“当然。”她笑,“如今什么东西有个洋名字就值钱,这点你难道不知道?”
“哦,那你有没有英文名字?”我故意问,“这样出来混也比较行得通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她嗤之以鼻,“我又不是夜总会做的,要那玩意有什么用。”
她不肯说,我想,那也许是一个亲昵的称呼,cherry,樱桃,又不自禁地看了眼她娇艳的红唇。
好不容易回到家里,开门进屋,汤姐见我像见到了鬼:“络络,你不是在楼上?我刚才上楼看过,门反锁着,里面是谁?”
我说里面没有人,让她找钥匙把门打开。多可笑,这时候我仍然是清醒的,知道自己不该爬阳台,因为,我现在情绪不稳定,如果一个人还怕死,他就是理智的。
夏平在晚饭后来找我,关上门,他把一扎砖块似的人民币丢到桌上,道:“一共十万块,再多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