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哪里?”
“她让你下去。”
回屋拿了件外套遮住露出来的吻痕,江郁便直奔棋牌室。
还没进门,她便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女人们的笑容。
这两年江家不景气,一是因为父亲经营无方,另外一方面则是母亲牌瘾大打得又菜。
全家人都在享福,只有江郁像头累不死的老黄牛一样,不停给家中的人买单。
她推开门,喊了声,“妈。”
正抱怨怎么炸胡了的沈瑜拧过头来,热络地起身,“郁郁来啦,我刚跟你刘姨聊天,说是给你找了门好亲事呢。”
说着,沈瑜就将江郁拉到小沙发里,且将其他几个富太太打发走了。
偌大的屋子剩下她们两个,沈瑜才浮起几分愁容,“郁郁啊,你也半大不小心了,从小到大家里对你一直是疼爱有加,如今该是你给家里发光发热的时候了。”
看来沈瑜这是得知昨晚她和张渠没发生什么,又给她揽了个男人。
“妈,现在大家都提倡晚婚,我还不想这么快结婚。”
“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!”沈瑜一拍江郁手背,“我跟你爸都指望你给我们抱个外孙呢,是这样,今晚宋家会为大少爷接风洗尘,我在你刘姨那里要了张邀请函,你想办法和宋大少生米煮成熟饭,以后我跟你爸爸也不用那么辛苦,你后半辈子也有保证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