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徐浩然打架了？”顾颂手不自在地玩弄起卫衣帽的绳子，他的事情她不太好过问太多，但是在忍不住，还是问了他。
裴梓言本就没打算让她知道的，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。
他没说话，算是默认了。
顾颂抿了下唇，“我能问问你是因为什么吗？”
“想管我？”裴梓言突然歪着脑袋盯她的侧脸，少女的脸生的是真的好看，没有一点瑕疵，“当我女朋友就全告诉你了，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。”
顾颂扯了扯嘴角，就当作他只是在开玩笑，低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小白鞋，“那我不想知道了。”
总是说这些下流的话，根本就没法好好交流。
裴梓言叹了口气，脾气是真的大，他从来不会惯着谁，谈过这么多女朋友，每一个都是她们主动去讨好他，唯独顾颂打他骂他最后还得他去找她。
“多少岁了？”裴梓言问。
“十六岁。”
回答完，顾颂探头看了眼米线店里，人依旧多。她已经饿得不行了，裴梓言给她买的生煎包放在家里了，除了手里的蛋糕，但她想留着许愿。
太饿了，她就只能低头盯着蛋糕解解馋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裴梓言抬手在顾颂的脑袋上敲了一下，动作很轻，声音也格外温柔，“这样，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，当送你的生日礼物了。”
顾颂像是捡到了宝似的，那双似小鹿的眼睛清澈而柔软，受宠若惊：“真的吗？什么问题都可以吗？”
